云风的 BLOG: 平等

过年在武汉时，和博文的朋友一起吃饭。周老师问，你在网易那么多年，说说网易的文化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从何说起。网易从来没有一本如职培训教材上条条款款写明所谓公司文化的。也没有什么人认真总结过。我想，每个网易人心中都有一份网易文化的定义。

如果让我说，第一反应是，网易重视技术人员。通常在 IT 的创业小公司中，这种现象比较常见。网易已经不算是小公司了，坚持这样比较难得。这倒不是因为丁磊有技术背景，我想更多的是，网易在几个关键时期，都是技术人员起了重要的作用。公司善待技术人员，算是投桃报李了。这是公司的一种发展偏好吧。

网易在做重要决策时，往往显得谨慎小心。不够大气。往往比别人慢一拍，且少有破釜沉舟的投入。这是几个公司高层性格的体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这也影响了许多员工。这似乎成了公司的性格，因此，也有性格不合的人离开。

能称之为文化的是什么呢？我拿不太准。或许，追求“平等”，勉强算的上吧。

有些“平等”，是很容易做出来的。许多公司都一样。

没有特别多的层级、所谓扁平化管理。我听过许多抱怨，说网易的管理太有问题，全是干活的人，没几个管事的。一个头管了无数人，自己还要亲力亲为，怎么可能管的好。好几年前，公司也请了所谓管理咨询公司，不断的培养所谓“中层管理人员”。成效怎样？不敢妄断。可以肯定是的，一些期望公司变好，更像一个大公司的努力，和公司原有文化是发生了一定冲击的。

公司的 CXO 们，和新进来的普通员工在街边吃烧烤，似乎不是什么稀罕事。下了班，就不再分上下级，一律是同事。该玩还是一起玩儿。该聊天还是敞开了聊。从丁磊开始，他这些年就没改过习惯，兴致来了就打电话叫同事一起喝酒。遇见朋友，一律介绍，这是我的同事 XXX 。不过，现在和以前不同，和不熟的同事在一起时，他都抢着买单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抢着买单倒是见外了。要说平等，即使不 AA ，随便谁买都一样。老板也不应该有买单的义务，再说，下了班就不是老板了。

网易主张敞开式的大开间办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有独立的小办公室。高职位者也不过一张同样的桌子，坐在大家的中间，甚至不是更好的位置。

其实这些刻意去做都不难，难的是把“平等”二字写在心里。

01 年我刚进网易的时候，游戏部门刚刚成立，所有人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我听闻了一则故事。有美术部门的同事之间争吵起来，大概是工作上的吧。最后谁也说不过谁，只好比起员工级别来了。网易的员工级别有 9 级，其实落到大部分员工上的级别很少。开发人员最低是 8 级，如果到 5 级，基本属于高级管理人员了，人数非常稀少。所以大部分人不是 7 级就是 8 级（ 6 级属于中层管理人员，人数也不太多）。刚好吵架的人一个是 7 级，另一个是 8 级。这级别高的就用级别压人。

给我讲故事的这位老兄一脸的不屑。我们这又不是军队，没什么上下级的。他的想法代表了大部分网易老员工的观念：工作中具体东西的争议，不是靠级别高就可以说了算的。所谓特权的思想，在整个网易的文化中是受排斥的。

05 年，游戏部门中层管理人员开了次比较大的会议。讨论许多管理中出现的问题。其中有个议题争论的非常厉害。那就是中高层人员，有没有权利比普通员工晚来上班。这个议题的前提还是，几乎所有的中高层人员工作时间都长于普通员工，只是晚来晚走而已。但是，即使这样，要求别人 9 点上班打卡，而自己可以推迟到中午报道，已经让大多数人感觉到严重的不平等了。而开始的所有人还都是在享受这个特权的，并没有普通员工参加。

04 年，我和我的上司 dingdang 有过一次激烈的争吵。那是唯一的一次。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 dingdang 逼急了，说，这次一定要听我的，我要为整个团队负责。一句话噎的我在旁边闷声不响。五分钟以后，dingdang 就跑过来向我道歉。或许，有人不会理解，为什么应该道歉？因为，无论你看的多远，想的更多，在讨论具体问题时，不能以自己的位置来压人。其实，这个位置不单单是指职位的高低，也包含有你的经验，你在行业内的权威，等等。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其实很难。

在我们的办公室里，经常为一些不知为谓的问题，吵的面红耳赤。因为每个人随时都可以对别人在做的东西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论怎么吵，都不能搬出：我做这个已经很久了，我的“感觉”这样就是好的，这种理由来说事。做技术的人往往有这种感觉，有些东西凭自己的经验这么做就是对的，讲出道理来却很难。有些还是一些个人喜好甚至“信仰”的缘故。但是这种东西，在争论时，大家都有一种默契，不拿自己的“感觉”说事。因为涉及到“感觉”，就牵扯到每个人在各自领域的所谓“权威”。而“权威”最容易造成不平等的争论。

去“权威”化，是“平等”文化的一部分。即使在单纯的技术领域也是一样。讨论问题时，不应该有一个人站的更高。这样，人才能够放开心胸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至于每每到最后去“抬杠”，“钻牛角尖”。

都说，技术问题的争论是单纯的，只要对事不对人，没什么大不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大多数技术问题，都有截然不同的几个面。根本无法决定那种方案更好。单凭道理，很难说服“政见”不同的对方的。由于本不存在对错，所以争论的结果造成不欢而散的结果其实非常多见。单方面的让步，其实只是隐藏的问题，而并没有解决。许多人会觉得，管他谁对谁错，只管去做就是了。让事实说话？事实不是一个因对一个果的。

所以，把“平等”放在心中就变的重要起来。一切争论都需要有个结果。而这个结果是在平等的基础上，双方妥协让步的结果。虽然每个人都不爽，但是每个人都不得不接受。没有人允许说，“这次我说了算，我会考虑你的意见”。

为什么需要这样？的确，很多成功来至于独断专行。因为这样有最高的效率。但是，失败的概率比成功更高。只是因为样本空间足够大，让人们看见了那些偶然的成功者而已。而发挥每个人的智慧，即使引起了冲突，我们不得不妥协放弃更好的方案，但我们很少犯错。

每个人总有些权利，即使工作多年一事无成，也有权利向刚工作的新人倚老卖老。有多少人肯放弃这种权利呢？

追求平等，就要懂得放弃自己已有的东西。真正的平等是居高位者放弃自己的权利换来的。在没有权利时，抱怨不平等，又有什么意义呢？

Comments

研发的都向往这种文化和这种老板。

Posted by: styshoo | (45) May 17, 2012 09:46 AM

Posted by: styshoo | (44) May 17, 2012 09:46 AM

网易不错啊，游戏，门户也做的不错，网易新闻有时候也很NB，以前的网易新闻评论更牛，从产品能知道该公司文化的大概

Posted by: 大飞 | (43) November 14, 2009 05:15 PM

你的博客能不能支持宽屏啊？我宽屏现在看到好像一根柱子一样。

Posted by: sosokk | (42) September 19, 2009 08:40 PM

呵呵，和国内某大型游戏公司的氛围正好相反

Posted by: 乘风 | (41) August 28, 2009 10:59 AM

网易内部，游戏部门和其他部门显得生疏是固有问题。游戏部门反复强调，不要在内部分什么大网易（其他部门），小网易（游戏部门）。但实际上的梳离是现实。

我基本不了解游戏部门之外的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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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部又怎么样呢，您老跑到杭州养老去了，你走了之后什么样子你知道吗？当年老范嚣张跋扈的时候我不知道公司的上层都在干什么，让他胡作非为，他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让他带个项目，做个梦幻出来看看？
不错他现在是滚回他那很有前途的网站部去了，可是没有人向那些受到伤害的人道过谦，更没有人做出任何解释。我看到的只是那些从中获利的人还在继续风光着，依靠的不是能力，而是心计，游戏部已经不是原来的游戏部了，而你却不知道。。。

Posted by: debug163 | (40) March 14, 2009 11:47 AM

只可惜网易在招聘的时候很难让人满意啊..

Posted by: fys | (39) February 20, 2009 01:17 PM

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在网易感受如此文化，自由，各抒己见，去权威，etc

Posted by: skillzero | (38) February 17, 2009 08:37 PM

虽然是一个新员工看后还是深有感触非常敬重这样的老员工

Posted by: Anonymous | (37) February 10, 2009 05:35 PM

唯英雄能本色。

可惜在中国这个官本位的变态社会里，人一旦有点小权，周围拍马屁的、讨好处的就凑上来了；年年月月享受如此吹捧，还能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的，实属罕见。

久而久之，这等没羞没臊之事，竟也堂而皇之起来。甚至还被深深埋入民族性格之中，以至于于卑躬屈膝到要“为尊者讳”，连大人物名字中用到的字都得绕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别说指出人家的错误了。

这等无耻的群体，天不亡它才是咄咄怪事！

是以，在中国做事，要么奴颜卑膝，向那些不受约束的“公器私用”者讨口饭吃；要么彻底与腐朽的思想割裂，凭自己的技艺与努力赢得回报。

这“技艺”二字，显然不止是狭义的“科学技术”——比如，能让每个人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并把所有人都导向同一个方向：这就是管理者的“技艺”。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谁都不是万能的，不犯错误的。

让你当领导、搞管理，并不是说你这人就比别人高贵许多，而是你这人处事让大家（尤其是那些在某方面远远高过你的人）服气，从而能够让他们都把能力发挥出来。

所以，美国总统不过是个大管家；调戏女下属一样要上法庭，被人砸臭皮鞋还要被做成游戏玩——我们除了编程不会别的了，他除了演讲蛊惑人心也没别的了：归根结底，大家一个样，无非是我们的特长在脑子上，他的特长在嘴皮子上而已。

倚老卖老、以“上位者”自居，除了能显示此人脸皮够厚、精神上的疾患已经达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外，毫无积极意义——相反，这正是把正事搞成瞎扯皮、乃至把正常的公司变成遍布“精神太监”的宫廷的不二法门。

这种行径，凡务实的公司都不会容忍的，差别也就是对其危害性认识的够不够了。

——所以，从云风大大的文章来看，与其说是平等，不如说是务实；正因为务实，所以纯耍嘴皮子的倾向才会被压制。

Posted by: ghost | (36) February 6, 2009 12:36 PM

转个去年写的帖子：

事实上，我想批评的是国人的“面子”式思维。

“面子”本身就意味着不平等——有多大的权力，就有多大的面子。
所以，你开店市长捧场，是给你面子；市长过寿你去捧场，还是市长给你面子；除非你地位高过市长，否则你永远给不了市长面子。

除了这种地位差距，对普通人来说，“丢面子”几乎就是“我错了，但你不准说我，不然我就翻脸”。

而对小人来说，则是“我就是不要脸，但谁都不准说”。

推而广之，有人想灌你喝酒，可以要求你“给我面子”——不喝？装不会？发火？这都叫“落人面子”，人家会翻脸的！

但是，你要乖乖喝了，你的“面子”可就没了——显然人家的面子比你重要嘛，无形中就压你一头！

所以，你不能随便喝，但也不能生硬拒绝、逃避——否则就是个愣头青，照样显得你自己“没面子”
——你得找出一套话，在“不伤双方面子”的基础上，让大家把酒喝了或让对方换别人灌去。

如果你应对巧妙，对方自然知道从你这里捞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如果对方不是成心找事，他自然就不会再劝你酒了。
否则，不管是伤了哪方的面子，这一通面子大战就少不了了。

尤其是一些小公司，这套东西还是很流行的。尤其是一方升职，另一方不服时——常常一个应对不好，你这职就算白升了：明显就一楞头青或窝囊废嘛。

尽管放心。一旦酒场上被人“落了面子”，你在这个公司说话也就别指望还有人会听从了。

——这和狗狗咬架一样，不会上去就用牙，这样太容易受伤。
它们会来回转一转，咆哮一番，让对方看看自己有多强壮，叫起来中气有多足；如果一方感到自己不行，它自然就走开了；或者双方觉得势均力敌，也打不起来；只有一方或双方估计错误，这才会真咬起来——一旦咬起来，多少受点伤，在野外的生存几率就小多了。

——这个东西在科学上有个专门的名词，叫“斗争的仪式化”。

如此一来，嘻嘻哈哈间，一场你死我活（稍微有点夸张）的斗争就在无声无息间结束了。

所谓30岁论，其实就是第一次“落”程序员面子；然后的蓝领论，则是变本加厉的“落”程序员的面子——网上现在骂人骂人家是白领，那是和更高地位的人比的；现在人家要踩程序员了，自然就要和你抢白领帽子，给你扣一顶蓝领的。

同样，技术无用论，实际上还是在进一步“落”做技术的面子。

面子被“落”了，说话自然就没底气，人家自然就可以随便整你。

做技术的人一般都老实，哪里懂社会上乌七八糟这套东西——实际上，稍微大一点、正规一点的公司，这套也早已行不开了。
只有那些比较半吊子的公司，这才总脱不掉这层匪气。

这就和动物园有人起立、挡到别人视线、最终搞得大家都坐不成一样。
如果领头站起那人是混社会的——如北京的林大人或者地痞流氓，你敢说人家挡到你了？你的地位够不够？穿的好不好？
这些细节，很可能就关系到人家的面子顺不顺得过来；稍有差池，人家很可能就会发脾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国人绝不敢指责那些侵害公众利益的家伙——说不定人家就是想靠这个挣面子呢。

很无聊，很可笑——也很可怕，不是吗？

面子文化幸亏已经开始衰落。上面那一套一套的东西，恐怕各位看官大多都没接触到过；或者虽然接触到过，但我们这些书呆子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提醒各位：一个能够把自己糟践到“连巴掌大一块地方上生活的一小撮野蛮民族，都能进来随意屠杀肆虐”的民族，它的传统里，肯定有很多极为肮脏、可怕的东西。
很可能，冠冕堂皇的表象背后，藏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注：成吉思汗以屠城闻名；清兵会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日本鬼子就更不用提了）

我们已经很难再融入“江湖”，我们的群体天生会比那些混社会的更“干净”；我们可以懂他们的“咬架仪式”，但可以不参与。

事实上，由于生活节奏加快、受教育人数增多、网络的兴起、以及与外国人打交道的日益频繁，这套陈腐的面子文化在很多群体里已经名存实亡。
至今还死抱着不放的，大家自然知道是哪些人。

和这些人打交道，我们还是应该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随时提高警惕。
随着这些陈腐东西的消失，正常的人会慢慢多起来的。

http://bbs.chinaunix.net/viewthread.php?tid=1336076&extra=&page=1

Posted by: ghost | (35) February 6, 2009 11:04 AM

呵呵，这段不敢苟同……

据说，赫鲁晓夫有这样一段名言：当我是市委书记时，我不懂科学；当我是省委书记时，我还是不懂科学；但现在我是国家总头目了，我还不懂科学吗？

这不叫权利，也不是权力；而是某些人在权力不受约束的极权社会里横行霸道惯了，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没羞没臊、飘飘然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起来。

转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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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本朝太祖是2000年来最伟大的军事家；手下10大元帅，个个都是常胜将军。

据说，前朝帝蒋某某，也是少有的战略家；早已知道无法对抗日本，是以一拖再拖，盼望拉美国参战。

这俩天才，一个被打得钻进深山老林，靠老乡的人命做掩护和人家慢慢磨血，随便看看日本人抓花姑娘；一个龟缩西南内陆，胆颤心惊地看人搞南京大屠杀，随便看日本人强制招募慰安妇。

在这俩天才眼光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不少中国人正在被当作小白鼠做实验。

想打？
枪不如人，炮不如人。人口再多又有何用。

——不是那些“君子”们狂妄自大、压制创新、压制技术人才，何至于此。

一个君子，十万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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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是日本人干的；但归根结底，是那些自命不凡、由于掌握了话语权而自我膨胀到自以为民族兴亡都维系在他们“指点江山”这个行为艺术上的“君子”们干的。

绝大多数人耽于此弊而不自知，是中国之所以丧邦的根本原因。

——所以，我以为，平等就是不忘本，就是时时刻刻搞明白自己究竟价值几斤几两；万不可倚老卖老（或者摆出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混充大瓣蒜。

Posted by: ghost | (34) February 6, 2009 10:32 AM

网易对技术人员倒是可以，但是整体技术风格过于功利，保守。这和IT业所需要的创新是有些不协调的。所以有可能会使网易失去一些优秀的技术人员。
前网易程序员

Posted by: 叶起涟漪 | (33) February 5, 2009 05:01 PM

@冰河

感情游戏策划没技术？:D

既然我写"技术" 就不限于写程序。

Posted by: Cloud | (32) February 5, 2009 04:18 PM

我觉得网易就是因为太注重技术人员了，而忽视了游戏策划人员！

Posted by: 冰河 | (31) February 5, 2009 03:32 PM

老网易的同事：我有同感，当年网易的文化仍旧影响着我，杨晔是否还在游戏呢？

Posted by: mi | (30) February 5, 2009 02:18 PM

顺便说一下，权力和权利是有区别的

<blockquote>
什么叫做“权力”？甲或甲组织具有这样的使动属性，可以命令或指使乙或乙组织干a事或不干a事，则甲或甲组织相对于乙或乙组织，就具有某种权力1。一般而言，任何具体的权力应有三个特征：1)特定的指向性和适用对象，即只能由甲到乙，而不能由乙到甲、或丙到乙、或甲到丙，等等；2)有限的内容，即对a事而不对b事；3)肯定和/或否定，即使动和/或使不动。某些权力还会具有适用条件和有限时间等内容。

什么叫做“权利”？甲或甲组织自己具有这样的能动属性，可以干a事或不干a事，则甲或甲组织就具有某种权利1。一般而言，任何具体的权利也应有特定的指向性（自己到自己）和适用对象、有限的内容、肯定和/或否定（能动和/或能不动）三个特征，某些权利还会具有适用条件和有限时间等内容。
权力和权利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例如甲可以命令乙做a事，则乙就不具有不做a事的权利；反之，如果乙可以不做a事，则甲就不具有命令乙做a事的权力。权利和权力的内容，其实说明的是个人和他人的边界。
</blockquote>

Posted by: ShiningRay | (29) February 5, 2009 12:34 PM

不同位置、不同角度、不同感受、不同看法

Posted by: ShiningRay | (28) February 5, 2009 12:00 PM

毕业后可能会到网易工作, 之前求职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网易游戏面试者们在面试中展现出来的轻松平等的氛围, 和对技术人才的重视. 看了这篇blog后再次让我感到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

Posted by: arnan | (27) February 5, 2009 11:37 AM

成王败寇，网易因为梦幻西游成功，因而有资格来总结这些经验。其实每一次成功都有运气的成分。

同样的文化，如果发生在一个没有业绩的公司头上，也许评价就会相反。

我觉得公司文化没有一定，和老大的风格有直接关系。谁说史玉柱的风格就不可以呢？但是只要老大谦虚谨慎坦诚自然，不妄自尊大，我想这个公司就不会差，至于有多好，那要看“运气”。

Posted by: Anonymous | (26) February 5, 2009 10:32 AM

以前在163做程序员的时候感觉这个好像是稀疏平常而且理所当然的，辞职回家做公务员后才发现一个上千人的团体能做到这一点真的是难能可贵甚至是有点伟大的。

Posted by: maoxl | (25) February 5, 2009 09:23 AM

由于本不存在对错，所以争论的结果造成不欢而散的结果其实非常多见。单方面的让步，其实只是隐藏的问题，而并没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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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目前我碰到的比较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