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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在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社会化”的活动中,我觉察到那些从根本上影响我的,仍然是我内心里的东西。我静默地习得的、听到的、感知的东西,同一切外部的人和事无关。我相信,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这都证明了我努力融入这个社会的虚无。尤其是这样一个晚上,我觉得自己被强烈冒犯了,我不允许自己的内里发出不一致的声音。 这大约并不意味着决裂,只意味着“爱人”与“我”的距离进一步遥远。他只好被我让渡在生命和性灵之外,作为一个不相干的享乐而存在。没有灵魂相偎,没有形影相吊,只有各种无线讯号传递的浅薄欢愉,多么讽刺。 我想,能否通透地生活,与能否“看透”而活着,当是两件事情。前者是性灵,后者是对于规则的掌握,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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